,人类一直在宇宙中搜寻其它先进文明存在的迹象,但至今一无所获这样看来,也许我们不应只关注智慧生命,任何类型的生命形式都值得我们去寻找当然,小小的微生物也许不像外星人那样令人兴奋,但在银河系中,非智慧生命的迹象也许比智慧生命常见得多,也容易发现得多
有人吗。
地球上成功进化出了生命,其中包括智慧生命但地球按理说应该没什么特殊之处,只不过是银河系中一颗平平无奇的行星而已因此,既然地球上能出现智慧生命,那在银河系中也应该十分常见,外星文明的痕迹应当随处可见才对
问题是,它们都去哪儿了呢。这是一台位于西澳大利亚内陆的低频射电望远镜,其视域极其广阔,多年来一直为大量前沿科学研究提供支持。。
这正是大名鼎鼎的费米悖论的核心论点,也是 SETI项目开展的基石乍看之下,人类似乎不可能是宇宙中唯一的存在,假如我们找得足够认真,应当是能够发现智慧生命存在的证据的
也许外星人会特意向我们发射射电信号,也许它们会向四面八方发射信号,我们只是碰巧接收到了而已,也许它们在太阳系中留下了一些科技产品,专门用来监视我们,也许它们会开展大型工程项目,比如用太阳能电池板将整颗恒星包裹起来,又或者它们会在附近飞来飞去,使自己的恒星遭受重金属污染,借此向外界宣布自己的存在。
可是,在 SETI 项目进行了大半个世纪后,我们依然一无所获没找到射电信号,没找到科技产品,也没发现大型工程项目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开展了一百多项专项搜索,但在银河系中,甚至整个宇宙中,都不曾发现任何智慧生命存在的证据
生命的痕迹
SETI 项目认为,智慧生命应该比普通的非智慧生命更容易寻找,因为智慧生物会留下许多迹象,向别人宣告自己的存在如果它们已经发明了射电技术,它们就可以通过调频,把自己存在的消息以光速传播出去如果它们能驾驭相当一部分恒星能量,就可以对整个行星系进行改造如果它们已经攻克了星际旅行,就可以将自己智慧的种子散播到宇宙各地
但这番论断显然有点问题智慧生命要么并不如我们想的那么普遍,要么不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容易探测到无论是哪种情况,SETI 项目短时间内似乎都不会取得什么成果
因此,我们也许应该将目光投向系外生命,而不是先进的外星文明前者意味着任何类型的生命,比如海洋中漂浮的单细胞生物,附着在石头上的苔藓,或者可以在环境中自由行动的复杂生命等等
这些生命形式或许不像外星人那样显眼,但并不代表着完全发现不了毕竟,生命最关键的特征之一便是打破行星均衡状态的能力
以地球大气为例地球刚形成时,氧气的含量也许很高,因为宇宙中并不缺氧但氧气挥发性强,性质活泼,在大气中无法留存太久,要么会逸散到太空中,要么会与各种元素结合,变成其它物质但大约 20 亿年前,一种能够进行光合作用的单细胞微生物数量剧增,吞食了大量的二氧化碳,然后释放出大量氧气,彻底改变了地球大气的状态
当一颗遥远的系外行星从自己的恒星前方穿过时,恒星发出的光线会从行星大气中透过大气中的不同元素和分子会略微改变这些光线的颜色,虽然变化幅度很小,但是可以探测到的
第一次接触
受当前的技术能力限制,我们还难以对其它恒星附近巨行星的大气展开分析但 NASA 的凌日系外行星巡天卫星已经列出了一些颇具潜力的候选人,待詹姆斯韦伯望远镜升空后开展后续跟进该望远镜有能力探测到系外行星大气中的氧气过剩现象
这样的第一次接触也许并不会太令人激动我们不会像电影中那样,与外星生命交换指数或基本常数,也不会对外星人的文化,习惯或身体好奇不已
我们首次发现的外星生命形式最有可能是某种只会在原处扭动的微生物,通过打破所在行星的均衡态,让我们发现它们的存在非智慧生命也许并不像智慧生命那样常见,但简单的生命形式也有能力让别人发现自己
这种场景也许不像与外星人发动太空战争那样令人心潮澎湃,但不管发现何种外星生命,总归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史蒂文?廷加同时也是澳大利亚科廷大学射电天文学研究所的教授,他与澳大利亚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CSIRO)的同行希诺阿?特伦布莱博士参与了迄今为止对外星智慧生命迹象最深入,最广泛的搜索。在两次搜索中,他们都借助了默奇森广域阵列(MWA)所提供的高灵敏度探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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